云喜

你喜欢远没有我喜欢重要,不接受任何意见,我发什么就是什么。

请君6

   半架空,前半部分策瑜/权瑜,后半部分权瑜/甘瑜。全员ooc,文质量没保证,走向无保证,只能确定不会弃坑。

  

  流年默默,好似缕缕清风飘然去。三年时光匆匆而过。


  浩浩荡荡的人马驶入了皇城,是戍边三年的孙权回来了。


  近日有两件事让孙策头疼,一是孙权回来了,他这三年在边塞深得民心,朝中也有人上表称赞;二是周异给周瑜定了门亲事,是大桥叔叔的女儿小桥。虽然孙策已经娶妻生子,但他仍想独占周瑜,并且周桥门当户对的亲事明显是有联姻色彩,周家势力再壮大下去,以后登基如果周家不急流勇退那势必要拔去,到时候只会让他和周瑜二人更加伤心。


  吴帝亲自在大殿前迎接,在礼官读完冗长的礼辞后,孙权龙行虎步跨上白玉阶梯走至孙坚面前拜下,孙策这才看清楚他的二弟,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小孩,再无当年的畏畏缩缩,而是眼中射寒星,身形卓然挺拔。


  孙坚用双手拖住孙权的手肘将他扶起:“皇儿辛苦了。”


  现下明了了,三年前孙权帮管户部却做假账孙坚让他去戍守边疆罚是假历练是真。孙策想起这三年间暗卫呈上的拓印的孙权寄给周瑜的信,虽然暗卫没有找到过周瑜的回信,但是周瑜真的完全无动于衷吗?就算周瑜能,看到孙坚偏向孙权的迹象,周家还能像以前一样表面不站队吗?


  孙策正独自出神思量余光扫到孙权盈盈的笑脸,他想,周瑜的亲事不能成了。


  前几天皇城里出了件大事,不知是谁传出来大学士的二公子身有隐疾。谣言如同蒲公英的种子,风轻轻一吹,就散播得到处都是,落在皇城的每个角落生根发芽,一时间全城议论纷纷。


  孙权的马车在周异得宅院前停下,他理了一下衣服正要往里走,开门小厮上前拦道,“这位公子可是来找我们家公子的?”


  孙权点了点头。


  “公子过几天再来吧,我们家公子病了。”


  “病了?”孙权惊了一下,不由的有些疑惑与担心,随即又在想估计是周瑜故意不想见他。


  小厮皱了皱眉,表情很是纠结,沉声道:“那个谣言传的满城都是,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公子他也不想见人。”


  “我去瞧瞧他。”孙权不再理小厮像一阵风一样走开了。


  小厮还想阻拦,被孙权的随从掏出的令牌吓得缩去了一边。


  在孙权还没进门时就有仆人告诉周瑜孙权来了,周瑜想着小厮难拦住孙权,便立刻裹着被子躺在床榻上装病,他最近心烦得很,他和小桥都到了请期这一步,自己“有那方面的隐疾”却传得满城风雨,小桥的父亲听闻后亲自上门退回了聘金和聘礼,高官大户的子女本就是联姻保家族的棋子,换哪家都不愿意去赌。

  

  周瑜只觉得大梦一场,隐疾?自己不爱红颜爱断袖算是有隐疾吗?他并不为桥家退亲愤懑,只是不想连累整个周家被作为全城的谈资。


  “公瑾!”屋外很快传来了孙权的声音,与三年前相比低沉浑厚了很多。


  一阵疾步跨步的声音,孙权跑到了周瑜的床榻边道:“公瑾,你怎么病了?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周瑜裹在被子里的头摇了摇,闷声道:“不碍事,生了风寒。现在已经好了。殿下,小民病了,恕我不能起身…唔!”周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权拉着他扒着被子的手拉坐了起来,两双眼睛对视的瞬间,两人心脏皆是骤停一瞬,呼吸有些急促。

  三年未见,孙权看上去要比周瑜高了些,体型也比周瑜宽大了些,脸上的孩子气少了很多,锐利的目光眼底似乎有千军万马,嘴角噙着看穿周瑜的笑。                                                      


  三年后重逢,说不清的滋味涌上心头。


  周瑜试图挣脱孙权的手却被禁锢得更牢,但三年前尚且不能,三年后长大的孙权更让他不能。周瑜感受到了孙权手中的黏腻薄汗和脉搏的跳动。


  孙权身子一侧坐在了周瑜塌旁,少了几分强势添了分深情:“我听闻公瑾病了,一路上心都悬着,现在见公瑾没有病态我就不怪你骗我担心了。”说完捏了一下周瑜的脸细细观察到:“脸颊没有瘦下巴也没尖,看来公瑾确实是在装病。”


  周瑜不悦地别过了脸,不愿与孙权对视。


  “我这三年寄给你那么多的信?你怎么一封也不回我?”


  “我没打开就全都烧了。”周瑜有意激孙权,他转头瞪着孙权眉梢都是愠色。


  不想孙权不怒反笑他空着的手指着屋角的一卷画道:“你骗我,公瑾,我亲手画的你的画像你都没扔。”


  周瑜听闻讥笑道:“你要真是为我好,怎么会明知我与孙伯符关系非凡还要接近我?怎么会每次送衣服礼物都是光天化日招摇过市?怎么会这三年的信都是从官府驿站寄来?孙仲谋你处处让我为难却要说爱我,你爱人的方式好独特!我留着你送的画像是等着有一日把你的心思,你盘算都告知你兄长!”


  孙权听出了周瑜言语中窥透他心思的嘲讽,心下虽窘却只是一笑,他伸出食指放在了周瑜嘴唇上强行让周瑜噤声:“你还记得我的字,公瑾,这世上除了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字。”


  周瑜因为孙权这突然的动作蓦然愣了,只听见孙权继续说道:“难道皇兄对公瑾就是毫无算计吗?公瑾为什么不去问问皇兄散播你有隐疾的谣言让你周家沦为全城笑柄,破坏你与桥氏亲事的是谁?”听闻周瑜只觉一股凉气自心底直往头顶,他的脸上在有过一丝疑惑后出现了种莫名的心伤。


  看到周瑜神情的变化,孙权垂下了睫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公瑾,我确实想借你家的助力,但我的爱你的心比皇兄要真,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呢?”


  周瑜长时间的没有说话,最后他忽然道:“殿下,我现在真累了,你让我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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